第六部 匈奴匈奴 第六章 礼教之争 (第2/2页)
,喃喃了一句道:“此套礼仪完全是叔孙通大人根据改变而来,臣身为监察官,严格按照礼仪来约束大臣们的行为,臣没错……”
“你在欺朕没在大秦为过官吗?”李信斜眼冷笑,不容质疑的道:“退下去!凡是俸禄在一万石往下的官员也给朕退下去!”
令已下,俸禄达不到一万石的官员哪有不退之理,纷纷紧张而又安静的从大殿中往外退。心中不明李信为何突然如此大怒。礼仪严格一点。突显为君的尊贵有什么不好吗?
“礼教啊,礼教!”李信暗叹一声,把头摇摇垂也下去。从他有限地见识之中,他知道,不管三皇五帝,还是唐宋元明清一直排列下来。也不管是中国地,还是外国地。凡是身为一个国家,都会有人投当权者所好,给当权都造出与众不同的尊贵与威严来。
可不管是哪个国家,都没有中国礼教的这种奇特,去突出一个跪字。跪是一种对人最尊贵对己最屈辱的古礼,在他未‘发明’床椅之前,也就是在他还未称帝之前,人们普遍使用榻与席的时候。跪还是一种极其简单的礼节。只要身体微微前倾,意思一下跪礼便行。可现在,他已称帝。在床与桌椅已经普及,行跪礼就麻烦了许多,最少得走完以下几个步骤——起身,拱手,弯膝,下屈,叩头,起身。
这是一种难堪的负担,英布他们刚才为何被监察官指责不合规矩,还不是下跪地姿势不够标准,跪在地上身躯挺的不够直,奴性没有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?跪就是一个毒瘤,一个阻碍血液正常流动,培养奴性成长的毒瘤!在他兴奋过之后,已经意识到只要他在位,哪怕其他的礼节不废,最少这个跪是一定要废的。不然它将严重扭曲中国人的性格,极度影响他最后的理想,使中国人人都有民主、人权。
李信抬起头,大殿中地人已经退地差不多了,可依然还有近三百人。这些人还都跪在地上,神情可怜的瞧着他。
“没想到我中国是越来越强大了,可谓是人才济济!”李信夸张的把双臂往上举了举,笑道:“记得朕刚在九原称王时,俸禄达到一万石地不过七八人,这才多长时间,已经达到了三百人,把大殿都挤得密密麻麻麻。再退,俸禄达不到两万石的,从殿中退去!”
众臣从地上爬起身,依次从殿中退了下去,这次退出绝大多数的大臣,留下来的不过二十三人,其中包括英布、韩敬、彭越这样的武将,也包括张良、萧何、叔孙通这样的文臣。
“都起来吧!”李信从殿上走了下来,来到大殿中央,把刚才摆菜肴的几张大桌子命人拼接起来,让众人在桌子前坐下。英布等大大咧咧的在桌前坐下,张良、萧何在李信的再三要求之下告了个罪也坐了下来,还有七八人是以叔孙通为首的人抵死不坐,口称与礼不符。
“你们别给朕摆弄什么与礼符不符,朕知道,你们搞的这套礼教是儒家的拿手本领。所谓儒,就是典礼专家的意思,你们搞这套一定得心应手了!可,你们可知道如此办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?”李信问道。
“礼教的作用很强大!”叔孙通拱了拱手,伏身跪在地上道:“用在个人头上,无论动态与静态的,都有一定法则可以遵循,所有行为都可达到尽善尽美之境。用于家庭之上,可以分别内外,和睦九族。用在地方上,长幼的辈分划分清楚,风俗习惯都由丑变美。用在国家上,君王与臣僚就有一定的序列,可以顺利推动行政,治理人民。用到天下,则百姓无不顺服,纪纲可以发挥权威作用,使天下不陷入混乱之中!”
陆贾也是个儒生,叔孙通制定礼教是得了他全力的支持,如张良、萧何本觉叔孙通他们制定的礼教太过严苛,很可能束服大臣与百姓使人展不开手脚,但最终也被他所一一说服。听罢叔孙通的辩解,陆贾跪在地上鼓手而笑,道:“叔孙大人所说极是,天下是否能治,全看礼教的作用!”
李信心中清楚,如今这个时代想要推行民主简直是有些痴心妄想,还是需要**一点,而礼教正是为**所服务的。至于民主吗,得缓而不能急,需要循序渐近!罗马为什么会在一朝之间覆灭,还不是在人民还不能很好掌握民主的时候强行推行了民主,最后搞的一团糟,在瞬夕之间宣告一个古老的大帝国崩溃?
李信并非是要全面否定叔孙通所在今日朝廷上演示的礼仪,只是希望可以不需要如此严苛,使礼教能够在现阶段顺利保持他的掌权之外,不使天下人全都变成毫无思想的被奴役者,使百姓的思想完全被束缚住,最终丧失了创造力。
被叔孙通的一番辩驳,李信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得道:“你说礼的好处,朕明白。不过朕觉得这个跪应该废除,就连殿上的那个龙椅也用摆的那么高,应该尽量的放低,让朕能与大臣们促膝交谈!”
“万万不可!”叔孙通狂晃脑袋,道:“不跪?大殿之上谁人知道哪个是臣哪个是皇帝,如何显示陛下的威严?把龙椅的高度降低,大臣与百姓们就会以为陛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不需要他们的仰视,此举将是祸乱的根源,一时不察将引发大乱。”
“叔孙大人有些危言耸听了,跪拜之礼臣觉得完全可以废除,龙椅的位置也可放低。大乱?如何大乱,百万的精兵与善战的将领都是假的?”坐在张良旁边的一个文官道,李信打眼一看,说话的乃是杨熊。(全本)
最新全本: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