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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龙戏香江_第八十一章 游戏的规则

正文 龙戏香江_第八十一章 游戏的规则 (第1/2页)
  
  “我勉强算半个少红”
  
  萧媚忽闪着长长的睫毛,咖啡色的美眸很无辜地看住了雪艮。
  
  很明显。她根本听不懂雪艮说的是什么。
  
  按说不该这样的,萧媚虽说不是黑帮世家子弟。也不是在缅甸那种军阀多如狗、毒枭满地走的犯罪天堂里经商挣钱……但问题是,她混迹的圈子根本不是这个玩法。而且她也不需要买黑社会什么帐,无论国内还是国外——作为“狼群雇佣兵团”和“鬼龙雇佣兵团”最尊贵地VIP贵宾,如果她乐意的话,在国外发起一场小规模战争都没问题。
  
  好比海洋上航行地战舰不会知道什么是洪湖水浪打浪,萧媚既没兴趣也没功夫更没有必要去*心国内黑帮古典而繁琐的内部制度——虽然她有很好的了解途径。
  
  雪艮撕掉贴在右手虎口上的“创可贴”,吐出口中暗藏的半面剃须刀,抬腕张嘴,又给萧媚看了一回稀奇。
  
  “还有没有?还有没有其它暗藏着的漂亮纹身?”萧媚坐直身体吹了个清脆的口哨。够隐秘的,手颌位置的插翅飞虎刺青。舌上的灵蛇缠剑纹身,若不是他主动交代谁能发现。
  
  “没,没,没有了……”雪艮连忙挥手否认,额头的汗水几乎可以浮起诺亚方舟。
  
  “孩子,你似乎还没学会怎么说谎。”萧媚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蹩脚无比的掩饰,不过她也不打算在纹身问题上过多纠缠,她的好奇心,已经完全被红纸扇这个神秘的黑帮职司牢牢吸引住了:“继续说继续说,说说你那个红纸扇到底是干嘛的,为什么要练就这么多奇门本领,我实在想不明白,精通[女书]和黑帮有啥关联……”
  
  “[女书]唯一的女性文字,是女子之间最最隐秘的交流密码……”雪艮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:“出于知己知彼的战略目的,我们[红纸扇]必须掌握它……”
  
  “停停停!”萧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:“什么战略目的?什么知己知彼?接下来你是不是还准备扯上克劳塞威茨的《战争论》?”
  
  “我说的是实话,女子……是我们[红纸扇]的天敌。”雪艮偷偷瞄了一眼萧媚,严格来说,处女才是红纸扇的天敌,但他没办法说的那么直接:“既然是敌我关系,了解对手、洞彻对手当然有必要……”
  
  “女人是你的天敌?为什么?”萧媚愣住了,这个怪异到极点的解释,将她的逻辑思维搅和成了一锅稀饭,要多懵有多懵。
  
  “我看这样好了,你打个电话给你爸张凤翔,问他什么是白相人,什么是红纸扇,我想他一定会给你答案的。”雪艮很悲哀地发现,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,脑海里冒出来的语言都没办法对萧媚开口,于是心一横,干脆行借刀杀人之事:“如果你爸问你,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,你就说是帮别人打听的,千千万万别扯到我身上来!”
  
  萧媚有力地凝视着雪艮,略作思索之后,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将杯中风雪一饮而尽,甩了甩秀美的长发,按动号码之后将移动电话贴到了耳畔。
  
  接下来的通话过程中,雪艮埋头光顾吃菜,就跟赶着去
  
  样。
  
  芦篙一定是湖的水上沙洲新长出来的嫩芽,味道清爽极了,只可惜,炒的是香干却不是臭干,要知道在京苏菜系(南京菜)中,芦篙炒臭干才是经典绝配。扇形划水的刀工处理一流,搭配了酒酿元宵同烧,不但更添别样风味,也同时在青鱼尾巴四周点缀上了一圈珍珠,心思巧妙,只是火候上似乎赶了点时间,还不够真正入味。
  
  虾子春笋和清蒸鸡都很完美,全是当年生长,年纪轻轻的优良食材,牙齿嚼上去就能感觉到洋溢的青春。当然,要是雪艮自己来做这两道菜,烹调手法肯定会改一改风格,油焖笋里应该再加点酱油,点成纯正的象牙色……至于清蒸鸡,最好带点“云香信”一起入笼,香菇特有的清香一旦渗入鸡肉,绝对倍增美味……
  
  一双象牙筷子吧唧一声敲在他的脑袋上,也打断了他四处蔓延的思绪。
  
  “你想什么呢?我用筷子敲了半天桌子,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?”萧媚不动声色,脸上竭力紧绷着笑意:“真瞧不出来啊!够专业的!难怪说女人是你的天敌,难怪精通女人最隐秘的文字,敢情你是一个从小就被严格训练,专门讨女人欢心的[面首]……”
  
  雪艮本来脸上还有点惭愧不胜的羞窘,眼睛也不敢直视萧媚,可当他听到“面首”二字时。脸色霍地变成了铁青,瞳孔猛烈收缩,凶巴巴地抬起头瞪住了萧媚,那股犀利那股剽悍,吓得苗家黛帕赶紧咽住调侃之辞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萧媚就像是做错了事地小姑娘,美眸忽闪忽闪,局促不安地看住雪艮:“你,是不是生气了?”
  
  “废话!”红纸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所有的碗碟齐刷刷蛙跳,汤汁四溅:“你竟然说我是[面首]?”
  
  气疯了!雪艮真的气疯了!
  
  面首是什么?《辞源》对面首的注解是:“面,貌之美;首,发之美。面首,谓美男子。引申为男妾、男宠。”——这明明就是“白相人”的职司,怎么歪七缠八扯到了红纸扇的身上来!
  
  红纸扇仅仅就是教授白相人床上功夫。和收金卖身的男宠有屁的关系!
  
  “荒谬!太荒谬了!”官帅帅心口闷地就像一只高压锅,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乱冲:“我们红纸扇只是教授面首床上功夫的教官,要是这样也能划拨进收金卖身的男宠行列,那奉旨填词的柳屯田,岂不也能算作倚楼卖春的妓女!谁让他专门写词牌交给妓女时时吟唱的!”
  
  船上登时一片鸦雀无声。
  
  雪艮地咆哮就像在船头扔下了一颗云爆弹,将赏心悦目的歌舞全部轰平炸灭。
  
  “床上功夫”!
  
  这个粗俗直白的暧昧词汇,不光是萧媚听见了,那些丝竹弹唱的白衣女子也个个都听见了。一张张惊愕中静止的如花俏脸……一个个僵硬不动的窈窕身躯……倘若不是远去的风景和船头剖分的水浪仍然保持原样,时间就像陷入了停滞不前的沼泽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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