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九七章:绝对坦诚 (第2/2页)
叶赞说,车会在那轨道上走,于是这位玄法宗的元婴老祖,就以为是真的是普通轮在轨道上走。那的确是相当考验技术,别说什么留不留神了,恐怕天下技术最高超的车夫,也不可能赶着马车在轨道上走出多远。
玄法宗的这位元婴老祖,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奇怪,现在大唐国内还有很多凡人,也都有着类似的想法。据说,还有一些“清正廉明”“刚正不阿”的地方官,在轨道经过自己治下州府时,为此大义凛然的上奏折,认为这根本就是劳民伤财。
而且,别说那些人了,就算是大唐国主李叔德,在没有看到轨道列车之前,也一样不知道那车是怎么在轨道上跑的。他之所以点头,还是出于对玉清宗的信任,毕竟千里传音出来之前,也一样没人能想到怎么把声音传那么远。
不知道没关系,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,但是拿无知当有趣,就别怪脸被人打肿了。叶赞也不想去解释什么,只看了那位元婴老祖一眼,说道:“这位真人,我玉清宗既然建那样的轨道,自然是有能在那轨道上行驶的车。你若是觉得不可思议,诚心一些向我请教,我有兴趣的话,说不定还会给你解释一下,省得以后你再闹出这样的笑话。”
“你,哼!我看你玉清宗,恐怕是有什么别的图谋吧!那些所谓的轨道,上面分明都有着法力波动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布置什么阵法。我听说,上古曾经有几种阵法,专门夺人气运,说不定你们是看上了大唐国的国运!”玄法宗那位元婴老祖,倒是够坦诚的,直接就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。
不过有一点,这位元婴老祖还真说对了,那些轨道还真的是有法力波动。要知道,这个世界的野外,可不是多么安全的,虽然算不上妖兽横行,可深山老林保不齐会窜出几头妖兽来。而那轨道跨江穿山的,一路上正是要经过不少所谓的深山老林,那么这列车的安全就不能不考虑了。
因此,在那种一体化的轨道道基上,叶赞是设计了一些防御符纹的。一旦激活那些防御符纹,轨道就会变成如同海底隧道那样,被防御力场整个的包裹起来。这个设计,除了防备妖兽,也通防止一些人为的破坏,尽管以凡人的能力,基本上是无法对那轨道和道基造成严重破坏,但还有修道者呢。
要知道,在这神华域界,修道者可不都是被道宫管理着的,何况还有魔道。
当然,如果搞破坏的,是实力很强的修道者,叶赞做的那些防御措施,可能也就是个摆设。但是,真正有实力的,不管是正道魔道,还是什么左道散修,也不至于去做那种事情。
只不过,这么一来,也的确容易让人怀疑,这轨道的真实用途。毕竟,玉清宗作为修道宗门,居然派出元婴老祖参与凡人的建设,谁也不信是没有什么图谋。谁又能想到,叶赞的确是有图谋,只不过图谋的不是什么国运,而是功德。
“这位真人,如果真如你所说,你觉得你说出这些话来,你们还走得出玉清宗吗?”叶赞冷笑着说道。
开玩笑,这玉清宗如今可是有五位元神大能坐镇的,真要是有什么图谋被人叫破了,包括紫阳真君在内的这几个人,恐怕是一个都别想走出玉清宗的大门。
“你想怎样!”那玄法宗的元婴老祖,听到叶赞这话,顿时就是一惊。
紫阳真君都有点看不下去了,眉头微皱的对那位元婴老祖说道:“好了,尚河真人,叶长老只是在开玩笑而已,你这是干什么!”
那尚河真人听到这话,也是觉得脸上微烫,只狠狠的瞥了叶赞一眼,坐回到椅子上不再说话了。
“刚才,叶长老说到,在大唐国建设这轨道,是为了让什么车在上边行驶,想必速度要远胜过凡人的马车吧。只是不知道,贵宗这么做,究竟是想要得到什么,叶长老可否让我等知晓呢?”紫阳真君问的这句话,其实和那尚河真人的话有些类似。所谓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。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”,修道者也一样是无利不起早的,因此玉清宗做这件事情,也必然是要有所图的。
“功德。”叶赞淡淡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紫阳真君等人,一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这个年代还有人图什么功德?
“真君以为,我玉清宗为何能有如今这般变化?”叶赞没有重复自己的话,而是向紫阳真君问道。
“这,想必是贵宗苦尽甘来,气运有所变化吧。”紫阳真君带着几分猜测的说道。
“气运这东西,虚无缥缈,看不见,摸不到。说它有,找不到一丝痕迹,说它无,却似乎可以解释很多事情。我宗如今有如此变化,其实我等自己也是十分糊涂,只是觉得这变化是由那千里传音出现而出现的。那么,我等也就只能将其归结到,那据说与气运相关,但也一样虚无缥缈的功德之上。或许,正是由于千里传音,为我宗带来了功德,这才使得我宗气运改变,有了如今这样的变化。”叶赞的话,说得十分模糊,看起来似乎是解释了什么,可细想又都只是一堆猜测。
“所以,贵宗想要通过类似的手段,再获取更多的功德,让宗门气运再有所提升?”紫阳真君很配合的,说出了叶赞想让他说的猜测。
叶赞点了点头,脸上还露出几分茫然之色,说道:“我玉清宗也传承数万年了,回想万年前是何等的兴盛,如今却变得这般模样。身为玉清门人,面对这样的景况,怎么能毫无作为,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,我等也要尽一万分的力量,只希望能够重新振兴玉清宗。”
叶赞当然不是真的茫然,而且说的这些话也都是实话,只不过没有用肯定的语气而已。真正的关键是,他根本不提功德碑,没有功德碑,人就无法知道,如何才是得到功德,如何就会失去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