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九章 剑神塔! (第2/2页)
当然,沧家长老阁之中,除他这位大长老之外,还有几位太上长老,都是仙尊领域之中的强者。
但那等存在,都不会轻易显现于人前,不是在未知的险地闭关修行,便是在其他星空之中游历寻找机缘。
还有人,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“沧老,此次剑神塔遗迹出世,希望我们双方能够精诚合作,共同进退!”此时,沧家大长老身旁,一位中年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神色严肃的开口,他双目之中闪烁精光,犹如迸射的剑芒,犀利无匹。
他来自秋水剑派,是秋水剑派当代副宗主,亦是一位下位仙尊境界的强者。
他是孤身一人前来。
于他而言,于秋水剑派而言,剑神塔便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圣地秘境,即便存在着千难万险,他也不愿错过。
这种机遇,一生可能便只有一次,必须紧紧抓住。
另一处方向。
西王仙域王家的强者汇聚在一起,他们人数不少,一行人尽皆身穿华丽的金色长袍,气度威严,尊贵不凡,为首着是一位苍老的老者,他身后则是跟随着极为王家年轻一辈的强者。
其中,赫然有他们王家年轻一辈的仙尊种子。
日前。
雪帝城一战,王家仙王种子王江被沈长歌镇杀,一位仙尊种子王萱被沧冷风重创,近乎废掉,回去之后,他们王家的始祖人物以逆天的手段配合仙药为其续命,重塑仙道根基,如今正在王家禁地之中休养。
如今随行而来的仙尊种子,正是当初赢了沧冷玄的那一位青年,他名为王破天!
“没想到,他们两方竟然联袂而来!”王家的太上长老目光向沧家强者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他金色的瞳孔之中闪烁着锋利之色,声音冷冽道:“即便如此,他们也休想安然离开苍玄仙域!”
在他身后,王破天同样神色阴沉,他眼眸之中爆射着寒光,最近一段时间,简直是他王家的噩梦。
仙王种子王江被杀!
一位仙尊种子被废!
而且,他王家一位太上长老为诛杀沈长歌而陨落,那可是一位仙尊领域之中的强者,如此种种,不仅让他王家威名扫地,更是元气大伤。
因此,此次听闻剑神塔遗迹出世的消息之后,他们族中直接请出了一位沉睡多年的太上长老,乃是中位仙尊境界的修为。
他们此行,除了想要获取剑神塔之中的无上机缘之外。
另一个目的,便是要将沈长歌诛杀。
既然遇到了西沧仙域沧家的人,他们自然不会手软。
而且秋水剑派的人与他们同行,便也顺手将之除去,也怪不得他们心狠手辣,双方本就已经是敌对的立场。
没有谁对谁错。
全以强弱定胜负,以成败论英雄。
“轰隆隆!”
霎时间,天地颤鸣起来,空间之中大道规则激荡,漫天地符纹交织闪耀,虚空之中亮起了绚丽的神光,浩荡的威压从天地尽头传来,威临天地。
“唰唰唰!”
三方神光从不同的方向而来,漫天神光之下,有强者从不同的方向降临而来,这些人似是来自三方不同的势力,他们人数不多,却都是屹立于仙道领域之中的强者。
“叶氏仙族到了!”
“天氏仙族的强者来了!”
“那是上儒宗的强者!”
这一刻,天地死寂,万众瞩目,剑神塔下方的强者尽皆目光看向这降临而来的三方势力强者,之前听闻,此三方仙族势力将有仙王领域之中的巨擘级存在莅临,因而他们目光都紧紧地盯向三方势力的强者。
有人目光之中露出失望之色,本想一睹仙王境巨头强者的风采,却终究是没有那个机会。
此次,三方仙族势力降临的强者之中,并没有仙王境巨头级强者。
即便如此,他们此行为首的强者都极为恐怖,尽皆是屹立于仙尊领域极巅层次的强者,都是上位仙尊境界巅峰的恐怖存在。
如此阵容,堪称恐怖。
“轰!”
蓦然间,天地颤动,天氏仙族为首的中年强者目光看向了一处方向,他神色冷冽,质问道:“南歌狂人,听闻你们与吾族的强者结盟,五方势力共同执掌剑神塔遗迹,你们便是如此做盟友的?”
“而且,吾三方势力全军覆没,何故你南歌仙族以及神刀阁之人,毫发无损?”
始一降临,天氏仙族的仙尊境强者便是发难,他双目之中喷涌着寒光,逼视向南歌狂人以及刀尊,质问他们两人。
他周身涌动着磅礴的威压气息,向南歌狂人以及刀尊压迫而去,姿态霸道绝伦,不可一世。
与此同时,叶氏仙族以及上儒宗的强者,亦是神色不善的盯向他们。
他们早已收到传讯,说他们五方势力商议之后决定,由他们五方势力共同执掌剑神塔。
如今看来,似乎不是那么回事。
他们也想要一个交代!
“前辈,说来话长!”南歌狂人苦涩一笑,他看向对方微微抱拳行礼,姿态颇为客气。
“既然说来话长,那你便长话短说!”天氏仙族的强者极端霸道,他森冷的目光威逼南歌狂人,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的姿态,给人极为强烈的压迫感。
“对方继承了剑神塔意志,于剑神塔之中近乎无敌,天氏仙族的道友因为挑衅,被对方诛杀!”南歌狂人无奈,他只能开口解释,对面三方仙族势力的质问,即便是他都压力山大。
“不错!”刀尊轻轻点头,证明南歌狂人所言不虚。
“即便如此,你们任旧要给本尊一个交代,你们身为盟友,当共同进退才对,何至于他们死,你们却活着?”天氏仙族的仙尊霸道绝伦的开口,他双目盯向南歌仙族以及神刀阁的强者,神色冰冷刺骨。
“或者说,是你们勾结了剑神塔之中的人,所以你们两方势力的强者才能逃过一劫?”
此刻,叶氏仙族的强者亦是声音冷淡的开口,他们的损失太大了,必须有人要为之付出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