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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看书 > 外室独宠?退婚另嫁世子爷请自重 > 第一百三十九章

第一百三十九章

第一百三十九章 (第2/2页)
  
  “前世都是我的错,你想怎么出气都行,既然你我都能重活一世,破镜为何不能重圆?”
  
  谢晚凝冷笑,她是有多蠢才会死了一次还不够,重活一次,继续往他这个火坑跳。
  
  陆子宴定定的看着她,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他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怨,我一点一点让你报复回来。”
  
  这样的话,他说过很多次,谢晚凝都听的耳朵起茧了,根本不想搭理,可她才别过头,腰间就是一紧。
  
  一阵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时,整个人已经被他扛在肩上往外走。
  
  “你要带我去哪!”她慌了神,不停的挣扎。
  
  陆子宴拍了拍她的后臀,道:“安分点,先带你去出口气。”
  
  厢房的门被打开,寒气瞬间席卷而来,陆子宴将肩上的姑娘放上马,自己也翻身而上。
  
  谢晚凝穿的是裙装,根本不方便骑马,所以是侧坐着,现在又天寒地冻,马鞍冷冰冰的,一坐上去就接连打了几个寒颤。
  
  她又慌又怕,什么也顾不上,不断扑腾想跳下去,可腰上的手就跟铁钳,牢牢箍紧她。
  
  “不会把你卖了,慌什么!”陆子宴掐了下她的腰,警告道:“不想被点穴道,就老实点。”
  
  他接过鸣剑递来的大氅把人裹的严严实实,帽子都戴上了,只露出半张脸蛋,这还嫌不够,又握住她的后颈,把她的脸摁入怀里。
  
  胯下奔云疾驰往山下而去,速度快到耳旁能听见寒风呼啸声,就算被大氅裹着,怀里的姑娘依旧冷的发抖,陆子宴眉头微蹙,将手探入大氅里,抚在她的背上。
  
  谢晚凝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他掌心渡过来,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。
  
  才恢复了些力气,人又开始挣扎起来,嘴里把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骂了个遍。
  
  “在我怀里,不要乱动,”陆子宴不痛不痒的听着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,道:“我会想要你。”
  
  就像要证明他所言非虚,腰间的手用力扣了扣。
  
  谢晚凝僵了一瞬,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恼恨,张嘴对着他的胸膛咬了下去。
  
  屡次被他用这样的手段威胁,真是怒意直冲颅顶,都生出几分跟他同归于尽的心思。
  
  她用了最大的力气,把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逼迫的愤怒、恨意都倾注在齿间。
  
  像要生生咬下一口肉来。
  
  痛意袭来的瞬间,陆子宴身体本能的绷紧,反应过来后,他放松肌肉,轻吸了口气,摁住她后腰的手紧了几分。
  
  一直到奔云停下,谢晚凝嘴里已经满是腥甜的铁锈味,却还死咬着不肯松口。
  
  陆子宴轻抚了下她的后颈,又去捏她的下颌,见她没有松开的打算后,索性就这么让她咬着,打横将她抱下马。
  
  “参见将军!”
  
  列队整齐的脚步声唤回了谢晚凝的理智,她扬起脸,入目就是十几名穿戴铠甲的士兵。
  
  就算是雪天,演武场的训练依旧没有停下。
  
  ……这是军营。
  
  陆子宴竟然带她来了京郊军营!
  
  她以为他又要将她带去哪个别院轻薄……
  
  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后,谢晚凝再次将脸埋入他的怀里,不敢让任何人看见自己。
  
  陆子宴垂眸看了她一眼,脚步没有停,朝自己营苑走去。
  
  一路跟随的鸣剑,快速走了几步,为他推开房门。
  
  屋内冰冷如霜,他侧眸吩咐:“燃几盆碳端来。”
  
  鸣剑领命离去。
  
  房门合拢的瞬间,谢晚凝被放了下来,身上裹着的大氅被陆子宴随手丢在椅上。
  
  他探手捞起她的下巴,指腹揩去她唇角的血渍,道:“解恨了?”
  
  见她眼里满是痛恨,他扯开自己的衣襟。
  
  伤口在左心房上面点的位置,她力气确实用的大,就算隔着厚厚冬衣,依旧咬出了血印。
  
  陆子宴笑了声,问:“还咬吗?”
  
  “冲这儿咬,也给我留个印让他看看怎么样?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  
  谢晚凝瞳孔微缩,总算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。
  
  原来是这样。
  
  他看见了裴钰清脖子上的齿痕。
  
  “那老男人阴着呢,”见她还是不说话,陆子宴道:“说不定就是故意让我瞧见,你说他又打的什么算盘?”
  
  明明知道他说的话是在挑拨离间,可谢晚凝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思考。
  
  如果裴钰清真的是故意让陆子宴看见她所留下的痕迹,那他的目的是什么?
  
  “想不明白吗?那我来猜猜看,”
  
  陆子宴道:“他大概想让我在殿前失仪,从而让皇帝和重臣们对我失望,最终目的是让我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,好捧我那位‘大皇兄’上位。”
  
  一次殿前失仪,或许不足以动摇他的地位,但这样的事多发生几次,当然会对有所影响。
  
  毕竟,他一遇上这个姑娘的事,平日里的运筹帷幄,不动如山都化为灰灰,理智全无。
  
  确实,在看到那枚齿痕时,他脑子都空了一瞬。
  
  若不是想着这或许是那个病秧子学会了刘曼柔那一套,不知从哪里弄的痕迹,想激怒他,而他不能这种低级伎俩,恐怕在皇帝面前,他就要忍不住要动手了。
  
  即便如此,他还是坐立难安,一刻也等不了来向她求证。
  
  “此乃他第一目的,若是不成,还有第二,”陆子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下颌,忍不住凑近了些,道:“他笃定我就算没有殿前失仪,事后也必定来找你一探究竟。”
  
  “被他算准了,今日你在普贤寺,我便去普贤寺,你若在沛国公府,那我就去沛国公府,我一定得见到你,至于见到你后,确定你们已经圆房,嫉恨上头之际,我会做什么……”
  
  言至此处,他微微一顿,笑了声,道,“晚晚,我刚刚是真的想在那里要你。”
  
  至于为什么停了下来,或许还是爱意占了上风。
  
  她大概还没发现,他一直就见不得她哭,从小就如此。
  
  只是他不愿让任何人瞧出心迹,瞧出弱点而已。
  
  等我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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