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四章 老祖宗 (第1/2页)
云,似倒置的漏斗,不纯粹的黑色,透着令人绝望的压抑,旋转着遮蔽了天空。两岸树缓缓的招摇,掀起了大风,如厉鬼凄凄沥沥,如猛兽仓惶嘶吼。
影影绰绰,那天际似打开了地狱万古封闭的监牢,翻滚的墨色云层中仿佛有亿万恶鬼凶魔互相吞噬,各种各样的魔怪妖魔杀得惨烈。
一众王境都面无表情,远空陆陆续续有神级高手赶到,不过有王境在前,他们自然不可能靠的太近。
禁地之中发生的事情造成的异象太过浩大,自从两年前,天极门异变,彻底被这棵两岸树取代,所有人都在尝试寻找究竟是怎样的变故,但是那一日但凡知情着,全部殒落,尸骨无存。
明明还是中午,但是两岸树上空肆虐的阴云漩涡已经扩散到了一个骇人的范围,天地间阴风怒号,日月无光,宛如进入了深夜。
“异象的根源是在两岸树内部,只可惜进入两岸树之法已经失传,再者昔日的九大氏族,如今无论是灵界亦或者地球上都找不到血脉留存,我等虽然有王境之力,却也没有丝毫办法。”
“你说这异象会不会是九大氏族的人弄出来的,别忘了,当年天地大劫就是两岸树中的九大氏族整出来的,虽然两岸树之中所有的人都死绝了,可是早前可是有一部分人已经成功逃出了诸王的封锁。”
道门的两个老道在互相交流,他们也没有避讳其他人,都是从那个时代幸存下来的人,对于两岸树和九大氏族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听到两个老道的话,一众王境脸色都阴晴难定,九大氏族为何会选择将全族都充作祭品,也不惜要催动那场浩劫,他们都非常清楚,可以说,全部都是昔日的王境联手逼迫导致。
他们能够幸存下来,却也不得不自封万载,直到近期天地元气恢复,才能重现于世。
“你觉得可能吗?你难道感觉不到,两岸树之中的那股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,而且还在不断增长,就凭昔日那些废物”西方的恶魔不自觉的扇动着羽翼,显然他的心境无法平静。
“何必自欺欺人,九大氏族从来就没有废物,如果不是上古之时出了一点差错,如今灵界依旧是被九大氏族统治,他们才是正统,我们说起来不过是乱臣贼子罢了。”骷髅道人一声冷哼,接着又发出阴森的笑声,“桀桀桀,你们这些人可都是迫害九大氏族的领军人物,如果真是九大氏族重新得势,本座倒是要看看你们会是什么下场。”
众王听到骷髅道人明里暗里的威胁,身体顿时僵硬,那金甲僵尸一字一顿地道:“绝对不可能!”
妖媚女子努力挤出一个笑脸,想要用她一贯轻挑的语气,然而说出来的语气却显得十分刻板:“你这妖道休要危言耸听,不过万载时光,灵界元力近乎枯竭,昔日逃出的那些人也不过是些凡人,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,怎么可能超越我等。”
“嘿嘿谁知道呢?”骷髅道人眼洞中冥火跳动,说出了一句让众人心惊肉跳的可能:“九帝是不是真的殒落,昔年本就是无头公案,九帝几乎同一时间殒落,当初可是有着很长一段时间,诸王都认为九帝是假死假死避世,毕竟九帝抛去封印灵,本身也是王境。”
两岸树的第二层空间之中,混沌一片,莫芸生静静的漂浮在这片虚无之境中,一层朦胧的光圈将他的身体与周围恐怖的破坏风暴隔离开来。
轰!
一声巨响,宛如世界崩塌,惊动了整个化为虚无的二层空间,莫芸生陡然睁开了双眼,两道金光从他双眸中飞射而出,化为了巨大的闪电顷刻间照亮了无尽混沌。
“没想到一个突破,却将这里毁的不成样子,还好根基还在。”扫了一眼周遭,莫芸生神色略显尴尬,“界生!”
简单两个字,却似乎有着开天辟地的无上伟力,恐怖的虚空风暴瞬息平定,不起波澜,点点斑斓光点从莫芸生身体之中逸散而出,下一刻,宛如一阵旋风以莫芸生为中心荡漾开来,漫天的光点全部朝着四面八方飞散开去,便见到光点扫过之处,一个新生的天地如同画卷一般被张开。
一层的众人全部看得目瞪口呆!
莫芸生不过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而已,一个全新的世界便瞬息出现在他们面前,这是何等神通!莫芸生究竟强到了何等层次!
“不必惊讶,这里自有根基,我所做的不过是引动两岸树的力量,给其提供元力罢了,等你们成就神王之境,便会发现这算不了什么。”莫芸生身体一晃,已经出现在了一层空间,看着张口结舌的众人,淡淡地笑着。
算不了什么?这可是开辟一方天地的大神通啊!
“莫你已经是神王了?”天倏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小脸上顿时变得无比兴奋。
有些诧异,听天倏的语气,似乎是有一些期许的样子,难不成联系到外面那些王境,莫芸生瞬间想明白了。
“我这具身体目前来说,还没有达到王境的层次,还需要时间来孕养,这段时间不宜过度使用,不过,收拾区区十三个王境,还是用不到我亲自动手。”
金色的光华从莫芸生右眼之中射出,三团光影在金光之中飞速凝结,从空中缓缓落下。
嗖!
三毛刚刚出现,便飞快地落到莫芸生肩上,瞪着一双大眼睛,好奇地大量着这个世界。
“三毛!”看清三毛的模样,天倏有些惊喜地喊道。
当初在无望岛,天倏便与三毛的关系处的不错,三毛看到了天倏,大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,长长的睫毛像是鸟儿的翅膀扑棱扑棱的。
“咦,你与小猴子原来是老乡啊。”三毛迷糊的个性又犯了,不过,它显然也认出了天倏,从莫芸生肩膀上跳起,像只小鸟一样围绕着天倏飞了几圈,忽然开口道:“两年多没见,你怎么一点个都没长个,还是一个小不点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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